“可能她又做了什么项目东山再起，也可能去了国外搞职业黑产，又或者放弃掉所有从最基础的广告投放做起，她也就这样消失在圈子中。”

    黑灰产，现代人叫野路子，老一辈也叫捞偏门，最近出现在公众面的消息是前段时间的一条新闻，「男子买 4600 台手机,刷好评 4 个月赚 300 万」判刑是一年零三个月的刑期。

    对大部分普通人来说一年想赚三百万除了中彩票就是疯狂挑衅万达的王公子求挨顿揍了，这条新闻好像也愈发加深了普罗大众对灰产的印象，项目不持久但小本暴利，只要找到合适项目，对普通人来说是最好的翻身机会，毕竟哪个大老板起家之前没点不能说的东西，而后果也不是不能承担，小心点做就可以了。

    突然想着做这个话题是因为看到知乎上的一个问题「做灰产的，良心会不会痛?」，这个话题勾得许久之前的记忆跳着出来给了我一记上勾拳，灰产这件事好像也从来没人讲明白过，好像灰黑产从业人数极少，利润极高，好像走投无路做灰产就一定可以翻身，普通人这辈子阶级晋升的机会就在灰产圈了，今天泼一泼冷水，也带大家清晰的了解一下这个圈子，黑灰产分类很多，这篇文章仅讨论互联网灰产。

黑灰产概念

    进入主题之前先了解一下灰产这个概念，这个概念很重要，我举得有必要普及一下，网络上讲得最多得一点就是赚人性的钱，但是现在哪个生意不是赚的人性钱呢，陌生人交友软件靠色欲，难道它们就是灰色产业么，基金软件靠贪欲，难道基金也是灰色行业吗

    写到这里可能有的朋友又要问了，上文举得这个例子都是正规行业，和灰色行业有什么关系，这不是硬蹭么

    上文这么写是因为一般人对于灰色行业的认知主要有两点，第一点是利用人性弱点，比如佛家的贪嗔痴，其次就是所谓的“法无禁止即可为”，包括我写这篇文章之前看到知乎还有人在发灰产的定义其实就是法无禁止即可为，不一定直接违反法律，游走在法律边缘，听起来有点侠客的感觉，我觉得发这篇文章的人可能对于15年出台的帮信罪还不太了解，帮信罪出台之后的法律很明确

    一个项目是否是灰黑产，其实很简单，举个例子各位好理解

    比如我注册微信号，然后卖出去，这种只违反微信的协议，微信虽然禁止买卖但是双方没纠纷就没事，因为微信号属于你自己的，你有处分自己物品的权利，刑法并没有规定。

    比如我发现注册微信号然后卖出去很赚钱，核算了一下就算收别人的号再卖出去也有的赚，然后我就做了，从别人手中收实名认证的微信号，打包卖给别人，这种算黑产，虽然微信号虽然他卖给了你，但是实名信息是他的，刑法规定不得出售公民信息，所以它算黑产。

    比如我发现注册微信号然后卖出去很赚钱，但是我发现即使是卖国内的未实名微信账号，账号注册也要实名手机号，也算出售公民信息，同时我发现国外的半年期未实名手机号可以注册微信，所以我注册了很多国外未实名手机号注册的微信，然后卖给下家，这种虽然违反微信的协议，但是刑法只保护国内的公民信息，没有很明确的违法，微信团队如果找不到你人在哪里，他们对你也没有办法，如果可以找到你人在哪里，那口袋罪也可以送你进去，这种算灰产。

    以上这三个例子可以很清晰的看出来，判断项目灰还是黑很简单，就看刑不刑，有明确规定就是黑产，没有明确规定就是灰产，现在很多项目都是黑产打着灰产的名头在做，所以一旦出事进去就是刑事案件，用文章开头「男子买 4600 台手机,刷好评 4 个月赚 300 万」这个新闻来说，他实际上算是黑产，因为他买了4600个实名的手机号，刑法规定不得出售或者购买公民信息，且不得发布虚假广告，他被判刑也是因为这两条，所以他算黑产，而且，黑产是要追缴违法所的，意思这兄弟不但要服刑一年半，4600部手机被没收，还要追缴他三个月赚的300万。

    至于“法无禁止即可为”这句话描述灰产，其实对也不对，说对是因为确实是现行法律没规定的可以做灰产，说不对是这句话其实是形容公民权利的，大部分人是没有识别是否违反相关法律约束的能力的，除非你做之前去咨询一下律师，所以近两年因为帮信罪进去的特别多，就现在市面上的各种所谓“灰产”而言，无一例外都是黑产，只是规模比较小不到判刑标准而已，用抓得最多得“薅羊毛”来说，不抓你只是厂商觉得这点钱买点注册用户数很值，想追究得话根据刑法送你进去很简单。

阿婵的故事

    2017年以前的广告市场，放到现在是想也不敢想的，当时各种博彩和P2P广告扑天盖地满天飞，减肥药，上分捕鱼，足彩平台，砍头息贷款，试管婴儿，是的没错，这些“奇怪”的行业在当时，统统是可以推广的，很多平台禁推的黑五类项目，就算是不能自己开户也可以套户或者做跳转来推广，与阿婵认识是在我某个项目广告开户的时候，我们当时的项目并不能做正规行业开户，所以她是作为渠道客服和我沟通的，几次合作后被我挖到了我们公司。

    阿婵是个很厉害的女人，有路子，人漂亮，情商高，我们最开始做的是lead联盟培训，俗称割韭菜，网赚培训是最明目张胆的灰产，只要不让学员拉人头，基本不会有什么法律上的问题，但是由于割韭菜行为太过明目张胆，所以大部分平台都是禁止网赚或者兼职行业的广告投放的，而上广告的唯一方式就是套户，用别人的资质开广告，深夜广告上线推广，阿婵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帮我们搞定推广账户的事情，一般渠道户是有返点的，我们一般叫折扣，一般初期消费不会很高，能谈到多少折扣完全看渠道能力，能不能搞到户也是很重要的一点，她能力很强，总是可以搞到各种稀奇古怪的户，搞定业内最高的返点

    我们这个行业，正规行业以及灰产黑产都会接触，所以比普通人了解到的行业多特别多，接触到的各种项目也是最新的，因为新项目出来总要投广告获客，除了买电话料就是投广告，此外没有更多的线索来源，在16年末，我们就接触了一个项目，信用卡代还类的App

    为什么决定做这个项目，了解金融行业的朋友可能会知道，16年到19年之间是互联网金融疯狂发展的时间，消费贷，信用卡，抵押贷，那段时间只要是个人就是批到贷款或者下几张信用卡，信贷的背后是大量的逾期，超前消费，银行或者小贷公司的抽贷，资金断裂，2017年左右逾期率虽然不及现在，但是也是一个恐怖的数字，然且当时盛行养卡，卡用得越多越频繁，银行给你得额度提得就越快。

    譬如信用卡到了账单日，但是最低都还不到应该怎么办，有条件的一般都自己办POS机套现出来再还进去，没条件的，还不起时会找代还中介还款，虽然中介手续费较高，没记错的话当时线下代还费用大概在万110左右，但相比于信用卡分期还款或最低还款的手续费和利息还是小巫见大巫的，发现这个项目以后我们就着手开始做线上版本，说得简单一点，和线下POS机刷卡还款一样的操作，只是变成了软件操作，预留信用卡总额度的5%到10%的可用余额，反复刷出再还进去，比如代还10000，那就是分15次不同金额刷出来然后分15次还进去，每次金额不一样，这样说可能就比较容易理解了。

    费用对比线下代还可谓是一个降维打击，因为费用几乎不到线下代还价格的一半，快捷支付通道用万28的垃圾通道，代扣通道用免费或者最多1块的公益通道，四要素要整和批量代扣这些成本也加里面，算完客户流水一万我们成本在35块左右，就算对客户收万40也有得赚，当时收的是每笔金额万63，不收通道手续费，比线下第一半的价格，线下一触即溃

    18年是我们发展最疯狂的一年，客户想使用软件先付百来块买激活码，买到激活码赚他流水，同时搭配招代理，省级代理，市级代理，县级代理，区级代理，每级代理都可以发展各自的用户，同时拿到他们的流水返佣，忽悠所谓的“睡后收入”，当时我们广东一个市级代理每月流水可以做到6000万，返佣万20，每天只靠返佣赚多少大家可以算一算，而这部分仅仅是固定的流水收益，并没有算上激活码和代理费，至于因为用的垃圾通道客户封卡的投诉，直接无视就可以了，阿婵就是在这个时间辞职开始单干的

    有野心的人自驱力很强，阿蝉很快搞定了团队和广告渠道，软件直接OEM，风风火火拉着几个小兄弟开始做了，不得不说，能力强加上赶上风口，在19年2月份我们这个项目停掉时，听说她很快就赚到了自己的房子和车子，流动资金大概几百个左右，我们为什么停掉暂且按下不表，阿蝉这个时候已经算是人生赢家了，而她只用了一年时间

    阿婵的命运，像极了圣经里的achan，achan违背了上帝的命令，私自取了被禁止的战利品，他和他的全家以及所有的财物都被带到亚割谷，用石头打死后焚烧，并且在上面堆起了一大堆石头作为警示，而阿婵，我希望可以把她当作石头来时刻警示我

    我们当时停掉项目的原因有多种考量，在19年的时候这个行业已经非常非常多的人入局，行业做的人越多，风险就越大，进来的人良莠不齐，甚至有平台直接盗刷客户信用卡的，我们判断这个行业很快会出事，于是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切割掉所有与这个项目有关的人和事，至于代理，全部转给同通道OEM的其他同行，果不其然，2019年11月，中国银联发布《关于开展收单机构信用卡违规代还专项规范工作的通知》，明确规定这个行业之后违法

    阿婵也很清醒，11月份发布的通知，6月份她的平台就关掉了，她拢共只做了一年，代理们闹也闹了，但是代理费还是甭想退，因为合同里并不会标注这类突发状况，有些代理舍不得前期投入的成本和客户，仍然继续做，那段时间每天都可以听到某某某进去了，平台关掉之后阿婵着手洗白，其实也不算洗白，因为钱很干净，到手上起码过了三四道，来源也合法，为了留住钱，她选择做点实体产业，毕竟实体就算赔掉也至少也会留点东西在

    不想搞快钱了，就想做点有积累性的，这应该是很多灰产人最想做的事情，但是灰产这个东西是有瘾的，你习惯了一天收入一万，还是动动手的就能赚到的，再让你做正规行业一天忙天忙地赚五百你是接受不了的，阿婵也是这样的，我之前写过一篇帖子，《在中国，有多少年轻人在网赌》，里面讲过上官的故事，一个乍富的人最怕多的不是每天赔钱，而是有钱有闲又耐不住寂寞，阿婵倒是没有碰赌博，她选择了重资产的汽车租赁行业，可能有人会说19年做租赁不相当于49年入国军么，事实也是如此，19年12月份武汉的事情大家也都清楚的，如果说阿蝉只是单纯找错赛道那可错了，她所有的错误从做出一个决定之后就决定了

    最初做租车的时候，她想法很简单，保住钱就好了，不管多赚少赚，有得赚就是好事，租车行业有一个算是潜规则的东西，租赁车辆只买最低配，一台车收回成本的时间是2-3年，期间每月租赁费刚好冲抵月供，两三年后成本收回，车子出二手就是纯利润，这个思路是很简单的，唯一的缺点就是前期需要投入的资金比较多，大概做了两三个月，阿蝉渐渐感觉有点不对了，在广东租赁行业是很卷的，租赁价格是除上海外最低的，30台车子每个月除去运营和投放费用大概三万块都赚不到，于是她有了一点别的想法

    在2019年资金盘这种东西大多数人都接触过，阿蝉的想法很简单，用汽车租赁的名头做一个盘子出来，会员制付费，租赁费用比市面上低三成，会员费收一波，预存费再收一波，当时并没有监管账户这种东西，客户预存直接收在自己账户上，预存款投资其他稳定项目冲抵租赁费，如果项目能做起来会员数多了以后拉点投资进来卖股份，如果做不起来预存多了之后直接收手跑路，出国之后换个名字就好。

    不得不说他的思路是很对的，18年19年两年时间很多用这种手法成功圈钱跑路的，但问题是她入局的时间点太不对了，19年年末，突然全国人民都出不了家门了，旅游和租赁，影院等行业应该是最惨的几个行业。

    “时间接近过年了，很多车子都在外地收不回来，同时那些个企业客户慢慢也没钱了，时间长了要退预存，退了很多最后实在退不出来了，因为钱早用来买车子，发优惠券什么的扩大规模了，每天早上醒来退款加贷款得还好几万”

    她这样说

    "刚开始想过直接跑路，但是总觉得可能就过这么一阵子，慢慢公户就只剩下几十万了，这个时候着急也没用了，跑又跑不了，钱还得堵上缺口，房子都抵押了，简直是一头乱麻。“

    在项目快崩盘的时候，资金已经跟不上了，有什么办法可以来点快钱堵上缺口，过了这段时间之后，客户也有了信任，到时候再跑路好歹捞的也多点，前面赚的钱现在也都折里面了，现在跑路前几年全白干了，知乎上的另一个问题可以完美解答她现在的想法，「为什么大部分企业破产总是伴随着老板破产」，因为企业破产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它是看到希望一点点走远的感觉，是慢性死亡，温水煮青蛙，抽血抽到自己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阿婵最后决定继续做APP，一个拍卖APP，逻辑很简单，比如手机或者电脑，京东卡，老钱币什么的做拍卖，整多点广告，拉批人进来，前期放点水，整堆机器人托，每次成交价在市场价的30%-50%，前面最多亏一点点，人多了以后机器人顶价，顶到高出市场价一点点或者高很多，如果比市场价高很多，客户大概率不会支付，退款周期设定一个月，期间收进来的钱就可以补到租赁项目，等租赁项目好起来之后这个平台直接关掉就好，当然实际上没这么简单，做假APP 包括支付肯定不能用自己公户，这些碍于篇幅原因我就不展开讲了，灰产和黑产只隔一线，这个明确来说已经不是灰产而是诈骗类的黑产了

    拍卖APP是需要资质的，拍卖经营批准证书和增值电信她并没有，只能赌一把会不会出事，事实没有这些资质在当时并没有出事，当然，如果没进去的话今天就不会聊到她了，安稳度过了最开始的时间，直到有一个客户因为拍到假gucci报了警，这是一个谁都没料到也是很乌龙的事情，他们产品是直接电商平台拍下发给客户的，谁也没料到会买到假货给客户，后续很简单，假货是和她们没关系，但是也让相关单位注意到了她，不查不要紧，一查从进去就到了现在。    

    至于她现在怎么样，谁也不清楚，可能她又做了什么项目东山再起，也可能去了国外搞职业黑产，又或者放弃掉所有从最基础的广告投放做起，谁也不清楚，她也就这样消失在我们圈子中。

有多少年轻人在搞黑灰产

    在2023年末的时候永安在线有发布过一篇黑产大数据报告，报告里讲的也是很明白的，目前能监测到的刷量，漏洞，数据，洗钱，钓鱼，信贷，这些黑灰产从业人员人数超过580万，威胁猎人捕获到的国内作恶手机号数量高达625 万，日活跃风险IP 数量 602万，洗钱银行卡数量 87万，而这一数据对比前两年前，从业人数翻了个倍

    从判决帮信罪相关案件也可以明显看出来，近年类似的判决越来越多

    至于灰产的从业人数，并没有人做过统计，我接触的灰产人并不会宣扬自己或者大张旗鼓做培训什么的，花钱能进的圈子无一例外都是割韭菜，国内目前做灰产的人不会超过10万，其余打着灰产名号的大多是割韭菜或者黑产，整不好一个帮信罪就进去了

    至于年龄段的话，两个产业倒是很类似，在中国裁判文书网以“帮信”为关键词，2021-2024年的法律文书，共507篇，被告人18-30岁左右占据了大多数，年轻化是最主要的特点，灰产因为门槛比较高，黑产则是因为广告打的好，收益比较高，所以吸引的大多是年轻人，结婚以后坚持做灰黑产的，除非像阿婵一样自己玩破产，我是没见过拖家带口做黑产的

年轻人能不能搞黑灰产

     话题回到开头，做灰产的人不会良心痛么，大部分人觉得黑灰产对普通人来说是最好的翻身机会，舍得一身剐，赚TM几百万，至少比现在状况要好，至于良心这东西，现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能赚到钱就是最好的牌坊，而现实是，99%的人还没入行已经被自己人骗的两袖清风了

    以所谓的网赚或者说灰产培训带徒弟之类的吧，像我之前做的那个lead培训，讲道理的来讲，东西赚钱我做脚本做流水化不比收你那几千块赚的多么，我给自己增加竞争对手我是脑子瓦特了还是我想做当代孔融，随便整套教程出来，发份资料，发个脚本，你运气好赚了钱那你就是我的案例，你赚不到钱那跟我没关系，因为需要的东西我都已经给了你，钱我也拿到了，至于做的人多不多，卷不卷，你付了钱之后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真正灰产是一个充满血腥的战场，你做了别人的项目，别人就没饭吃，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尝过被饿怕了的滋味，看到一点吃的，要抓紧吃，吃到站起不来，你不吃别人会抢走你的，所以剩下还要尽可能囤起来，以防明天、后天没食物充饥，每个项目都会做好保密，每个项目盈利点都是经过认真计算的，至于同行，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千方百计的把你送进去自己才是大部分人的做法，除了经常合作的上下游，基本不会再和其他人接触，如果一个人吃不下，不搞同行大家一起赚钱，这样也只是为了应对更大的风险，至少我认识的大部分人都是这样，赚了钱还跳的，现在应该还在里面蹲着

    还有一个问题是吸引大多数年轻人前赴后继冲向这个行业的原因，就是很多人都在讲的灰产到底能不能致富，赚钱起家之后，择一良机，洗手上岸，用事实来讲，是可以的，在黑灰产行业里，白手起家家的比比皆是，像阿婵一样一年时间阶级跃迁的也不少，但有个很重要的前提，他们已经在行业里浸淫过很多年了，上下游了解的很清楚，做灰黑产更多的只是一个已有知识变现的渠道，大多数人所幻想的找个好项目就翻身有可能，但只是特别特别小一部分，大多数人只能那个成为别人阶级跃迁的踏脚石，中国14亿人从来不缺胆大的人，也不缺豁的出去的，你正规行当都做不出成绩，跟一帮老油子们真刀真枪厮杀你能做出来什么成果，靠百度还是靠别人的良心，我不想讲什么你赚到的快钱匹配不上你的认知这种老掉牙的屁话，但就接触过的很多人来说，这句话并没有错

    知乎上有过一个兄弟写的很好，就像在东莞邂逅的爱一样，每个妹子都说自己是因为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上有八十慈母严父，下有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所以才迫不得已下海，刚好遇到哥哥你，至如今还没出道做几次呢，但是真相是……懂得都懂，我们不剖析她们的下海动机，我们只要知道她在掩饰事实就可以了。

    黑灰产业为什么不能一直做下去？各位谁见过一直作案没有被抓的贼？一直参加战争没有负伤的士兵？一直出去寻找快乐没有被抓的老哥？一直做下去不被抓现行除非你在做的过程中，你死了，不然只要你活着，只要你一直做，不被抓像是说梦话一样。

    那么是什么催使一直做下去没有收手呢，灰黑产业钱的速度不是赚钱，而是类似于印钞，你家里一直有个印钞机，突然没了，再让你去搬砖赚钱你是啥感受呢？

    第一会感觉到不平衡，第二你的经济状况和消费习惯不允许你把这台印钞机停下来，所以就只能越来越激进，越来越着急，想着再赚多点，再干几个月几年，最终都在看守所悔恨的拍打铁窗

    远离这个行业之后回头看，当你的能力到了一定境界的时候，再看正规行业，你会发现，任何项目其实都可以是暴利的，也是可以快速赚钱的。

写在最后

    上一篇推文数据表现还不错，所以加班加点写出来这篇，近些年的经济状况可以说越来越差，经济越差，灰黑产越昌盛，看数据就能很明显的看出来，2022年-2023年从业人数翻了一倍，不可否认有社会中某些深层次的问题，苦一苦百姓，骂名我来担什么的我也不敢讲，毕竟我就这一个号，我不反感，也不排斥黑灰产，在法律上未完善前我确实通过灰产赚到过钱，我也不会挡着别人做灰产，大家都是成年人，年轻的时候犯犯错吃吃亏没什么坏处，被骗或者骗人都是成长，但是，年轻人犯错虽然上帝可以原谅，但法律终究不会原谅，现在仍然在做的朋友们，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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